良久,他终于开口:“好,我给你一次机会。
但若你敢耍花样……” 蒋子期答应让我为他治眼,但条件是我必须每日向他汇报进展,且不得离开阎王殿半步。
治眼的过程并不简单,我不光要用画皮之术为他重塑眼部的经脉,还要日日剜心头血为他入药。
日复一日,我的心口积起层层伤疤,蒋子期的眼睛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清晨,我正为他施法,忽然听到他低声道:“我好像……能看到一点光了。”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太好了!
再坚持几天,您一定能完全恢复!”
他忽然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腕:“谢谢你。”
我愣住了,心跳陡然加快:“奴婢……奴婢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你做得很好。”
那晚他喝了酒,忽然兴起要摸摸我的样子。
不知谁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抓着我胳膊的手很烫,让我跟着也烫起来。
他俯身过来,轻轻碰了碰我的唇,翻身将我推倒在床。
那夜的月亮摇曳了一晚,我感觉脑子迷迷糊糊,脑中如同看到彼岸花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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