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去世的消息的。
“绾绾。”李书岚的声音带着点犹豫，“李程昱死了。”
许绾怔了一瞬，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了些。
“从医院楼顶跳下来的，死得挺惨。”李书岚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怜悯，“好像是因为家里债务太多，他妈又瘫了……唉，活着太累，他就自己把自己清理出局了。”
空气沉默了一瞬，随后，许绾笑了一下，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解脱：“哦。”
仅此而已。
她以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比如愤怒，比如怜悯，比如惋惜。可事实上，她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带着一点轻松——像是终于甩掉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李程昱的死，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放下手机，推开窗，让微凉的晚风吹进房间。远处的霓虹灯交错闪烁，街道上的人流熙熙攘攘，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奔波。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谁的死而停滞不前，时间依旧滚滚向前，而她，终于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影。
第二天一早，李书岚直接开车来接许绾。
“走，带你去吃大餐！”她一边打方向盘，一边挑眉看她，“昨天的事情不影响你心情吧？”
许绾耸耸肩：“当然不会。”
她已经彻底放下了，甚至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过。
李书岚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走吧，咱们得庆祝一下。”
“庆祝？”许绾挑眉，“庆祝什么？”
李书岚眨眨眼，笑得狡黠：“庆祝你新生啊。”
许绾愣了一瞬，随后忍不住笑了：“有你在，我的生活好像永远都充满仪式感。”
“那当然。”李书岚得意地昂了昂下巴，“生活不止是柴米油盐，还得有甜品和酒精。”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仿佛昨天发生的事从未存在过。
这顿大餐吃得极尽奢侈，李书岚毫不犹豫地给许绾点了一桌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