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眼泪。
我早该想到的，他奇怪的反应。
一方面由于我内心深处其实还并不相信卜算子。
另一方面我的心思都放在鹿鹿身上，并没有怀疑过其他人。
听完老丁的话，我才恍然大悟！
鹿鹿不是人皮子！杨总才是！
受到传统的恐怖故事影响，我总觉得像讨封吸阳气这种应该是异性之间的。
可是同性的一句我帅吗？难道不是同样的效果吗？
亏我还一直觉得，杨总问这个是为了让我对他送我回家的举动表示感谢！
“老四……老四你还在吗？”
老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才让我回过神来。
我现在想起来一阵后怕，颤巍巍地说：
“老丁，你真的看清楚了？”
老丁诧异我为什么感觉对他看见鬼这件事并不惊讶。
我简要地向他说明了牛眼泪的事情和功效。
老丁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幻觉。”
“你根本想象不到那场景有多恐怖，我差点就去精神病院检查了。”
“杨总当时满身的黑气，脸上要多狰狞有多狰狞。”
“身上的皮肤像是一块一块拼接起来的。”
“不管怎么说，这班我是绝对不上了，太可怕了。”
“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准备辞职吧。”
我安慰了老丁几句，并告诉他我有办法对付人皮子，让他安心。
17.
挂断电话，我给卜算子发去信息，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没有回复信息，可能在忙。
等待他消息的空隙里，我突然想起了鹿鹿。
这些天由于担心人皮子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对她那天发脾气的事表达关心。
我推开卧室的门，鹿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我出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