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上下滚动,眸色渐深道:“我现在就去找你。”
挂断电话,他瞥了我一眼,离开时神色却有些莫名。
我知道,是因为我这次没和他吵闹,没阻止他去找夏思莹。
可我真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
毕竟我已经不在乎他的去留了。
他离开后,被灌下的符水倒是起了效。
只不过不是保平安。
肚子开始剧烈地抽痛,我痛得摔倒在地上。
下身流出的黑血很快浸透了脚下的地板,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死掉。
我被急救车送进医院时一度陷入病危,医生用我的手机打爆了谢景恒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第二天一早,我结束观察后拖着病体回到家中时。
谢景恒居高临下地坐在沙发上,轻飘飘地扫了我苍白无血色的脸,嗤笑一声:“姜晚舟,你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够了吗?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你有种就真出事给我看看。”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面无表情地向楼上走去。
谢景恒却紧紧攥住我的手腕,“昨晚你一直打电话,吓到思莹了。”
“她没睡好有些贫血,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给她输血,这是你欠她的!”
我惨淡地勾起嘴角,轻声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怀孕,怎么给她输血?”
“你结婚时亲口对我说的,永远不会为了别人伤害我,都不作数了吗?”
谢景恒愣了一下。
我以为他心中愧疚,不再逼我输血。
可下一秒,他却掐住我的脖子,冷声嘲讽,
“你什么意思?怀个孕就把自己当皇上了,谁都要惯着你吗。”
“抽点血又死不了,至于这么矫情吗。”
“结婚时的承诺,我都失忆了,怎么可能还会记得。”
他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拖拽到医院。
原本因为人流手术就体虚的我,更是面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夏思莹却故作害怕地缩进他怀里,泪眼朦胧,“景恒,晚舟姐是不是怨我。”
“你以后不用陪着我了,我这种就该从这个世界消失。”
谢景恒眼中满是烦躁,瞪着我斥责道:“姜晚舟,收起你这副怨妇模样,你就这么容不下思莹吗?”
“我们才是青梅竹马,真不知道我失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