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见产床上的女人正状若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腹部,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新生儿的襁褓散落在地,里面蜷缩着的竟是一具焦黑的蛇尸。
“造孽啊......”闻讯匆匆赶来的老妪一下子瘫坐在门槛上,那独眼死死地盯着房梁,嘴里不停地喃喃:“当年就该让那丫头把眼睛还回去......”
林深心头猛地一惊,突然想起白日里在祠堂拍到的诡异画面。他迅速调出照片,放大神龛后的壁画——在那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巨蟒头顶,分明立着个头戴凤冠的新娘。
暴雨在凌晨时分转成了冰雹,砸得瓦片“噼啪”作响。林深被冻醒时,迷迷糊糊间发现窗纸的破洞外竟贴着一只琥珀色的竖瞳。他瞬间惊醒,抄起相机便冲出房门,在雪亮的闪电中,看见老妪赤着脚正往古柏的方向跑去,身后拖着一条腥臭的黏液痕迹。
古柏枝桠间垂下的红布条在狂风中肆意狂舞,林深匆忙间踩到松软的泥土,差点狼狈摔倒。当他用手电筒照向地面的瞬间,终于看清了那些“红布条”的真容——竟是上百条浸血的裹脚布,每条的末端都系着一枚生锈的铜铃。
林深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要跟着老妪,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他们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庙宇前。老妪在一尊斑驳的神像前停下脚步,嘴里不停念念有词,声音在空荡荡的庙宇中回荡,透着无尽的神秘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