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说
“我必须面对它！”
“你疯了吗？那个东西能直接扭曲现实！”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必须面对它，我是实验体X-999，不是吗？你们创造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吗？”
陈队长沉默了，远处那个实体已经降落到地面开始向城市方向移动，它所过之处建筑物扭曲变形街道上的人们开始变异
“好吧但我们得给你更多装备，跟我来。”
他们来到一辆装甲车前，陈队长打开后备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奇怪的设备
“这是现实稳定锚能暂时保护你不被现实扭曲，这是量子切割器理论上能伤害到它们的本质。还有这个...”
思无程接过装备感觉它们出奇地熟悉仿佛早就使用过无数次
“最后一个问题，”
思无程看着陈队长问到
“我到底是什么？”
陈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真相
“你是人类和它们的混合体，我们花了十年时间才创造出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你的意识是人类但你的本质...更接近它们。”
思无程点点头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他转身向那个实体走去感觉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个世纪。随着他接近那个实体似乎注意到了他，无数双眼睛从黑暗中睁开盯着他，思无程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现实稳定锚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了，”
思无程对着实体说
“你们不是入侵者，你们是...回归者。”
实体突然静止了仿佛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很久以前人类和你们是一体的，但后来我们选择了不同的进化道路，你们留在了高维空间而我们...选择了物质世界。”
实体的表面开始波动像是产生了某种共鸣
“但现在你们想回来，”
思无程举起量子切割器
“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