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的手指在照片边缘碾出褶皱,他忽然扯开领带冷笑一声,整个监控室的温度都跟着骤降三度。
我后背抵着还在发烫的主机箱,看着他瞳孔里映出我凌乱的丝绸衬衫——那里还沾着十分钟前翻越通风管时蹭到的机油。
“沈律师的职业道德,”他忽然俯身撑住我两侧的操作台,佛手柑混着硝烟味的气息缠上来,“是跟偷窥癖一起学的?”
我屈膝顶向他腰腹的瞬间,被他用西装外套精准裹住腿。
“傅总不如先解释这张照片,”我晃了晃手机里刚恢复的加密文件,“三年前你母亲病逝当晚,为什么会有我家司机的通话记录?”
他钳住我手腕的力度突然失控,腕表硌得我生疼。
电梯下降的轰鸣声里,他贴着我的耳垂嗤笑:“傅太太这么急着坐实身份,不如先学学怎么伺候人。”
电梯门在59层轰然洞开,镁光灯混着香槟色裙摆涌进来。
许家千金许玥的钻石耳环晃过我眼前时,傅砚辞突然揽住我的腰往怀里带。
他指尖擦过我后腰的疤——那是三年前火灾留下的,像一道沉默的罪证。
“阿辞,这位是?”许玥的蕾丝手套快戳到我鼻尖。
我转身按下直达顶层的按键,在电梯门重新闭合前的0.1秒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傅砚辞的西装外套兜头罩下来时,我贴着许玥瞬间惨白的脸轻笑:“许小姐2019年在拉斯维加斯重婚的事,需要我向令尊转达撤诉条件吗?”
总统套房门锁发出哀鸣的刹那,我旋身将傅砚辞反按在玄关镜面上。
镜中纠缠的剪影像两匹厮杀的兽,他滚烫的掌心还贴着我后颈的旧伤。
“傅太太的投名状呢?”他碾碎我唇上残留的口红,那是我特意复刻他母亲生前最爱的色号。
我从内衣暗袋抽出塑封好的婚戒盒,内侧刻着他父母名字缩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