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脸颊有些红意。
“看看书就行了，不用这么细致的研究。”
有时姐姐来找我玩，说些荤话，我都听不懂
但我记性好，九头蛇让我复述每天见我的人说过的话，我可以一直不差复述一遍
他正在喝水，一口茶喷出来，呛了好一会儿
“咳咳，你说什么？”
我正要重复被他制止
他眼神凌厉，双手插着腰带
“你知不知道那什么意思！”
我无辜地摇头反问他
“蛇哥，我不知道，还问她们什么意思，但姐姐们也不回答，只会看着我笑。她们说你会给我示范的。”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在房间里兜圈子，皮鞋落在地板上嗒嗒作响
最后只憋出一句
“不许再问，那些话全都忘记听到了吗？”
我点头
他愤愤地看了我一眼，立刻出了门
此后每次他洗澡出浴都是裹得严严实实出来。
那些姐姐来我房间都开始看书了，不过我看她们也是逼不得已，好多人书都拿倒了昏昏欲睡。
我心里有了答案，都是被九头蛇恐吓来的
5
这天九头蛇回来时西装被血污染红，刚进门直接摔倒在地
我连忙扔下书，扶他起来，躺到床上
我的手上全是血，还是热的
“蛇，蛇哥，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他抓住我的手，极力摇头，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
“不……不要医院……打麻醉。”
“蛇哥，那我该怎么办？”
“浴室对面……柜子里……有……”
我立刻去翻，找到医药箱
我立刻拿剪刀剪掉紧贴在他伤口上的布料
“蛇哥，忍着点。”
我把酒精浇在伤口上，他痛得闷哼一声，用力攥着我的左手，几乎要把骨头拧断了
“蛇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