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茉选择了复读。开学第一天，她在走廊里遇见了顾言。他依然穿着那件深蓝色的校服，头发比去年长了些，看见她时微微点头示意。
复读班的教室在五楼，顾言在三楼。偶尔在楼梯间相遇，他们会简单地打个招呼。许茉注意到顾言的书包上别着一枚鲸鱼徽章，和她初中时画在速写本上的一模一样。
在新的班级里，许茉认识了陆川。他坐在她斜前方，总是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陆川文采很好，经常在校刊上发表文章，说话时总是不急不缓，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他们很快成了朋友。课间讨论习题，午休时分享零食，放学后一起在图书馆自习。陆川会给她讲他看过的书，推荐她喜欢的电影，偶尔也会说起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