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的，就是你老公？”
我退了一步，避开他的目光：
“你先回去吧，阿婧还在车里等你呢。”
也许陆听寒察觉到了我的难堪，他没有再追究这件事。
但直到进了电梯，陆听寒也没有看一眼秦绍。
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打抱不平。
初中的时候，别的班同学抢我们班篮球。
他天不怕地不怕，一个人把七八个人堵在巷子里揍一顿。
自己全身都是伤也不认输，生生把别人吓得再也不敢惹。
这样的他，我不知道他会对秦绍做些什么。
10
秦绍语气骤然变得冷漠：“你怎么会和陆总一起回来？”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经过他。
也许是看在我真的受了伤，他神情有些不自然：
“如果你不推芷柔，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为他的迟钝和愚蠢感到惊讶：“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是不相信我？”
秦绍用鄙夷的眼神审视着我：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到底还在装什么？
“去给芷柔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我为什么要跟陆芷柔道歉？
我为什么要乞求他的原谅？
脑海里他意气风发、待我万般呵护的样子碎了一地，我再也无法将现在咄咄逼人的他和以前的他联想到一起。
夫妻做到了这种份上，是真的没意思了。
我手心发冷，缓缓开口：“离婚吧。”
他愕然了一瞬，冷哼了一声：
“真是求之不得。”
我们第二天就去了民政局。
我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向离婚登记窗口，他却一脸嫌恶地快步走在我身前。
还转头给了我一个白眼：“真是浪费时间。”
陆芷柔刚刚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就迫不及待地赶去和她见面。
我忍着心里的委屈和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