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过来看我,和我说不久之后便是我的生辰,要同往年一样举办酒会,问我可有什么人需要邀请,谈话之前我想到了那只兔子,“笑什么呢?”母亲问我,我一愣,笑了吗?我竟不知。
“没什么。”
“问问你那位兔子朋友有没有时间过来,长这么大第一个朋友呢。”
听了母亲的话,我很是无语,“妈——”抱怨似的喊了一声,倒也听话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它的电话。兔子同意过来,我挂了电话,总感觉电话里兔子声音不对,心里隐隐不安。
酒会那天,人人盛装出席,与其说是我的生日宴,不如说是他们的社交场,我无奈,但也无解,生在这样的家,父亲母亲只求我开心健康,从来没怨我游手好闲,我怎也该为家里做点贡献,以我的名义办场酒席,供他们交友畅谈,好似我少数能做的了。我挽着表妹的胳膊,一个一个的敬酒,听他们说着千篇一律的生日快乐,好想直接醉倒。
兔子在不远处向我挑眉招手,我不由眼前一亮,阴霾好似被一扫而空,快步上前,谁知走的太快,身旁的表妹撞到了服务员的托盘,一杯红酒直接撒在了她的晚礼服上,服务员弯腰道歉,她皱眉锤我两拳,问我干嘛突然快走,我属实无奈,只好道歉,哄她会再给她新买一件,她才作罢,快步上楼换衣服去了。
慌乱期间兔子早以走到我身边,我看着它憋不住笑的样子,也莫名其妙跟着笑了出来。
“你表妹?”它问,我笑着点头。
“我还以为你女朋友呢。”它说。
我摆摆手,说我不婚主义,不交女友。它听完点头,笑意加深。它确实脸色不好,问其原由,它只摇头说改天细聊。我皱眉,为什么改天,于是我带着他,逃离了这寻欢场。
“主角就这么跑了?”它转头问我,年近而立,我们却在街上孩子似的奔跑,惹得路上行人频频回头。
“我本来就不是主角。”我无奈的回它,它点头,恍然大悟。
它说带我去个地方,我欣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