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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司眼里打量不断,也却也没再说什么。
看他离开的背影,我竟看出了孤寂。
细看之下垂危身侧的手在隐隐发颤。
刚才把脉之时发现他体内有毒。
而且这毒怕是在他幼时被种下的。
为何之前我没有发觉呢。
但是,我们已经再毫无瓜葛了。
我当好我的苏神医便好。
第二天一大早。
齐少司又来了。
看起来风寒高热已退,气色好了许多。
他等我所有病人都走后,缓缓上前。
我撇眉看他。
“公子风寒已经大好,还有何事?”
齐少司凝视我
“风寒已好,大夫可会治心病。”
“心病多是妄想所致,公子忘了杂念静心便可。”
“若是忘不了呢,昨夜见到大夫,让我又思念起了我心里珍爱之人,如何忘?”
珍爱之人,他还真是敢说。
他断我腿的狠厉。
逼我喝下毒药的时候嘲讽。
我还历历在目。
呵真好笑。
我面无表情
“没想到公子还是个痴情种。”
齐少司目光灼灼注视着我
“我自始至终只爱晚晚一个人。”
我轻扯嘴角。
爱我,就是要我命。
这样的爱我还真不稀罕。
9.
此后,隔三差五齐少司就来我医馆。
一待就是一天。
就坐在一旁盯着我看。
我不开门吧,有那么多病人我于心不忍。
开门吧,他就死皮赖脸坐着。
脸皮厚的能当城墙,赶也赶不走。
中秋节这天,我提前关了门,打算去街上转转。
刚出门就被迎面来的齐少司拦住了。
他手里拎着兔子花灯,上边还花了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