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是故意顶撞父皇,都是别人教他说那些话的。
我比他长一岁。
也不受父王喜欢,娘亲也不过是最低贱的舞姬,摸爬滚打到十岁,最后还是被送来当质子。
都是被抛弃之人。
我抱着他,帮他擦干眼泪。
同他说,此刻越是哭泣,坏人就会笑得越大声。
我把随身携带的小刀递到萧景琰手上,让他每过一天,就在窗棂上划一刀,这样,每次我们站在窗前望向远方时,那些刀痕就会时刻提醒我们心中的仇恨。
…… 凉风吹散我的思绪。
撩开袖口。
我看着手臂上,有不易察觉的血印。
随后,拿出绣花针,狠狠扎在上面。
鲜血汨出。
疼痛使我清醒。
那些被困在青楼的日子。
每一次被人欺辱,我都会在手臂上狠狠扎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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