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水汽，带着几分虚幻的质感。那声音，比游戏里多了几分真实的颗粒感，仿佛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 ，“全息投影的量子纠缠效应不稳定，我怕会伤到你。”
叶沂礼的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花洒的水流依旧顺着发梢不断滴落，在脚下的瓷砖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突兀。镜中，倒映出秋衍那若隐若现的身影。他背对着她，月白锦袍在水汽的浸润下，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布料下那若隐若现的肩胛线条，仿佛是一幅被水汽晕染的水墨画。
“你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叶沂礼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惊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浴巾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是现实世界，不是游戏场景。”
“对你来说是现实。”秋衍的虚像开始像信号不良的老式电视机一样，不停地闪烁。他抬手轻触镜面，涟漪般的代码在玻璃上迅速扩散开来，形成了一个个复杂而又神秘的几何图案，“你用的洗发水，和游戏里设定的一样，都是橙花调。”
叶沂礼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快得似乎要冲破胸膛。耳膜随着剧烈的心跳咚咚作响，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被这强烈的心跳声掩盖。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游戏设定集里那行并不起眼的小字：秋衍的嗅觉模块采用量子共振技术，能捕捉玩家真实环境中的气味分子。当时她只是随意地扫过，只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设定，可万万没想到，竟会以这样一种令人震惊的方式应验。
“他们在清除异常数据。”秋衍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就像被干扰的无线电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艰难地传过来，“我的记忆库……正在被格式化……我可能撑不了多久……”
镜中的身影开始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