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齿轮组成DNA双螺旋,最顶端的摆轮镶嵌着血色翡翠。
惊醒时冷汗浸透真丝睡袍,月光正照在古董座钟的玻璃罩上。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触摸鎏金花纹,指尖突然传来电流般的刺痛。钟体背面三道新鲜刮痕组成等边三角形,与梦中母亲划过的轨迹完全重合。
当齿轮转到第三圈时,整面书柜突然向右侧滑开。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暗门内壁上布满抓痕,最深处嵌着半片断裂的指甲——涂着和我母亲生前一样的珊瑚色甲油。
密室中央的桃木箱突然自动弹开,泛黄的《京华晚报》雪片般飞散。头版照片里,父亲抱着烧焦的保险箱站在废墟前,身后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女人正在扶正蝴蝶胸针。那枚蓝宝石胸针此刻正别在林夏的大衣领口,上周她还说是中古店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