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还不用风吹日晒地坐上了汽车，晓梦特别高兴。
“江寻姐，跟着你真的太好了，估计江业要羡慕死我了。”晓梦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
他们俩是分给江寻的实习生。当时知道老师是江寻，又听别人说她很优秀，出外勤是最多的，还有点担心。
其实江寻很照顾他们俩，几乎算的上温和，也从没为难过他们。
但是她又很有原则，犯了错误会当场指出。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不会就去学。”
除了有几次江业死脑筋，江寻姐说他笨，连重话也没说过。
“他今天出野外，你就别刺激他了。”江寻莞尔一笑。
顾昀白一个人坐在后座，手脚有点施展不开，看着有点憋屈。
旁边是他的包，里面都是他的装备，看着就很重。
摄影需要长时间背着沉重的装备，顾昀白的体力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昀白哥，你和江寻姐之前就认识吗？”晓梦活泼好动，又转头和顾昀白讲话。
总感觉他们俩之间的氛围怪怪的，算是朋友但是又和普通的朋友不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没有立即回答。
于是江寻从后视镜里看他，正好撞上了他晦暗不明的眼睛。——顾昀白也在看她。
她心一紧，下意识地错开视线，假装自己在认真开车。
又后知后觉地觉得不明所以，明明没干什么，为什么要躲开。
顾昀白清晰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带着一点微弱的笑意，
“不止认识。”
虽然江寻也觉得他们俩的关系不止认识，但是她却从他的语调里听出一点别的味道，因此更不明就里。
但是在晓梦的耳朵里又是另一回事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她竖起耳朵想再听听怎么回事，却没有人再说话了。
两人一个是她的老师，一个脸上写着“别烦我，我不喜欢说话”，她只好作罢，转而在手机上用消息轰炸江业。
江寻车开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