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的人看来女子就应当在家侍奉婆母,为夫家开枝散叶。
每次出席宴会,婆母总是以我老是出府抛头露面,不遵循世道的三从四德为由阴阳我。
这古板的程度,恐怕连我那太傅父亲都退让三分。
我与施越在最开始有一段恩爱甜蜜的日子,他知我爱玩也顶着压力时常带我出府,我与他在月老树下挂红绳互诉衷肠,他在七夕放河灯时向我许诺白首不相离,他在花朝节逛灯会时紧紧拉着我护着我。
我也试着做主母的样子,为他洗手做羹汤,在家中等待归家的丈夫。
只是后来因我与婆母的矛盾不断激化,让施越左右为难,不甚其烦,“我娘年纪大了,你体谅她一下。
为什么只说你,你自己也不好好反思自己一下吗?”
这些我都深深刺痛我的心,我原以为这祸事让我因祸得福,得了如意郎君,我尝试着守规矩做主母,他却只是没多久就厌了我, 他在我父亲的推荐下领命出征去了,我被留在了这四四方方的院中,时不时还要受到婆母的磋磨。
父亲疼我如宝,但身为在朝官员也不好随意插手侯府后院的事,只能让我母亲在几次宴会上护我名声。
2 我一到正厅就看见笑成菊花脸的婆母坐在首位上喝那怀孕女人递过来的茶水。
施越小心地护着那女人,对其一脸关怀之色。
我轻咳了一声他们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我来得不是时候,这位就是侯爷带回来的妹妹吧。”
我看着那女人小腹微微隆起,脸上泛着红晕,模样清秀,怯怯地看着我,惹人怜爱。
施越在边境苦寒之地,爱上这清粥小菜,也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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