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练习女红绣活,就是同母亲学掌家的那些本事。
日子虽枯燥乏味了一些,但也总算不受流言所累。
就这样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我也终于能把荷包绣得像样一些。
虽不能与绣娘大家相比,但比起最初会扎得十指流血的自己,还是强了不少。
给爹娘各送完一只荷包后,我收到了周绍派人送来的信。
信中直言:希望能收到由我亲手绣的荷包。
读完信,我小心将信纸收拢起来,保存好,陷入无处可说的甜蜜心事中。
6、 从那之后,我变得更加沉默起来,空闲时间全部用来绣那只荷包。
此时的周绍已开始下场科考,即使偶然遇见,也未能说几句话。
待他高中探花游街簪花那日,说一句一朝扬名天下知都不为过。
几乎满京城的姑娘全部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一个又一个的荷包不停向他砸去。
我看了看手中的竹青色荷包,自嘲一笑,顾锦啊顾锦,不过是他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而已,也就你一个人当真。
从此将那枚荷包同那些书信一应落锁,放在吃灰的角落中。
十六岁那年,宋家犯了贪墨军饷的重罪,府中一应女眷被充作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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