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孽种？”
说着说着，他忽然大笑起来。
肖元明居高临下，双目血红盯着我。
“你不知道吧，所谓的细作都是假的。”
他的手滑动向下，针刺一般的感觉遍布全身。
血腥味纠缠于唇齿，我险些咬掉了舌头。
肖元明一只手指适时探入，阻止我的自毁。
“那是我为了除掉你腹中的孽种，请人演的戏。
我知道你爱我，你一定会救我的，对不对？”
“不对……” 喉头涌出几股鲜血，大红的被单更是深得妖艳。
我孤注一掷，对着他笑了。
“你只猜对了一个…那孩子，确实不是你的。”
肖元明愣住。
不远处忽然传来宫仆的尖叫声，火把渐渐靠近。
一双玄甲鞋踹开了未央宫的大门，熟悉的身影裹挟着北境的冰霜出现。
“戚竹，我来迟了。”
我看着他，绽放出两年来第一个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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