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二哥三哥是还在家中的。
三哥比我大上八岁,那时的他还会偷偷领着我上树掏鸟蛋。
只是被爹抓到训斥一顿后,他便不敢再让我做任何危险的事。
他们是在我八岁时离家,走之前,三哥还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会想我的。
二哥比三哥沉稳许多,大抵是比三哥多吃了两年的饭。
可二哥对我的宠爱,不比三哥少。
他从小就很优秀,每每得到圣上奖赏都会向圣上要女儿家喜欢的物件。
二哥说,他是在给我攒嫁妆。
大哥我不常见,但也会常常收到他的信件,在信件中回忆大哥的模样。
有时大哥的信会问我身子好些没,想要些什么,有时候也会问最近吃饭睡觉如何。
大哥其实没什么想问的,他只不过是怕我寂寞,便在百忙之中抽空与我通信。
我是在家人的宠爱中长大的,所以我才那么不想死。
我怕我死了,他们都会伤心,我不想让他们伤心。
我的生辰宴没有很多人,除了爹娘和二哥,便是谢景琛,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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