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咋咋呼呼,被阿爹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乱喊什么?”
阿爹早已看透这点小伎俩,只不过阿爹喜闻乐见,毕竟他是在场唯一一个深谙感情之道的人。
就这样,谢景琛在沈府住下了。
卷毛是谢景琛送我的那只小狗,它总是趁我不注意,偷偷跑到谢景琛的院子,然后等我去寻它。
每每过去,都能见到谢景琛那张含笑的脸。
我合理的怀疑谢景琛送狗给我的目的。
二哥则是将茶杯一摔,愤恨道:“他定是觊觎我妹妹,我去杀了他。”
我拦住了冲动的二哥,谢景琛或许是喜欢我,但我却不敢靠近他。
他是健康的,好看的,却不该是我的。
二哥叹了口气,“妹妹,在二哥这里你永远是最好的。
你配得上所有男人,何况区区一个谢景琛。
你若喜欢,二哥将他绑来与你成亲。”
果然是父子一脉相承,阿爹什么德行,二哥便是什么德行。
这个府中,只有阿娘最懂我,她是女人,对待感情问题十分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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