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熏天，拳脚相加，生理上让人忍不住想吐。
而我的弟弟陈耀祖，学会说话的第一句，不是爹不是娘，而是赔钱货。
指着我的鼻子笑嘻嘻着说的那种。
他继承了他爹一样的德性，放学就跑到游戏厅打个通宵，逃课霸凌样样都做，成绩常年垫底。
每每母亲被打，他都像是看不见一样自顾自回屋，闷头睡觉，永远看不见我妈哀求呼救的眼神。
我恨透了他们。
我劝我妈离婚，她却摇着头，眼里是绝望和恐惧。
她说：“咱们女人都是这样，逃不了了的。
再说，离了你爹，咱们怎么活呢？”
她觉得离了那个男人活不了，她不知道要怎么活。
但是她却告诉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早点走出去。
她总是温柔慈爱地抱着我，抚摸我的头，喃喃：“渺渺，你不能变成妈的样子。”
陈保国本想让我早点辍学打工，但我妈一次又一次阻拦，懦弱的她甚至不惜威胁他如果不让我读书就报警抓他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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