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腰上围了条浴巾,发梢滴着水,水珠顺着八块腹肌往下淌,没入不可言说的地方。
我脸颊一热,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陆少言明白了我的意思,陡然拔高音量:“沈涵,你……”
不过一瞬他就收了回去,又变回吊儿郎当语气:“行啊,为了让我在意连这种谎话都能编出来。”
“沈涵,以前的你太无趣了,现在多有意思,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新花样。”
我淡淡嗤笑:“我花样多着呢,只可惜你没机会看了,陆少言,我希望你下次给我打电话,是你头七那天。”
挂了电话,我也没了睡意,接着去摸烟。
一只大手攥住我的手腕,靳寒挑眉凑近,嗓音一样低哑:“还有什么花样没用出来?”
我浑身发软,苦笑:“就那点花样都用在你身上了,再来我可真吃不消了。”
靳寒这才作罢,坐到一旁抚摸我手臂的伤口,眼中似溢出疼惜:“说真的,陆少言一点也配不上你,他挺贱的。”
我倒烟的手一顿,转头看他:“是吗?”
靳寒点了下头,神色突然认真起来:“沈涵,和我联姻吧,我可以让沈家好起来,把陆氏拉下来。”
“那你图什么?”我平静问他。
毕竟他想要联姻,比我合适的人选太多了。
靳寒薄唇嚅嗫几下,最后道:“图膈应陆少言。”
我轻笑一声,明白了。
和死对头的前未婚妻联姻,再联手干掉陆家的生意,这对陆少言来说无疑是巨大侮辱。
听着很爽,只不过我没一口答应:“我考虑一下。”
靳寒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离开。
走之前看了眼我嘴里的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难。”我摸出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我当初哪来的毅力,为了陆少言说戒就戒,五年来硬是没碰一下。
不过靳寒说的倒也没错,我打算戒了,刚摁灭烟,就接到我妈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涵涵,你快来XX医院吧,你爸脑出血住院了!”
我心里一紧,立马开车赶过去。
到了医院,我爸已经坐上轮椅,得长期留院观察,我蹙眉问我妈怎么回事。
我妈一边抹泪一边道:“天盛的负责人卷钱跑路了,你爸的心血全都白费了,一时急血攻心才变成这样。”
天盛的项目是陆少言介绍给我爸的,说只要投资到位,半年就能回笼资金助沈家翻身,我爸信了,不仅搭上所有身家,还欠了不少外债投资。
我直觉这件事和他脱不开关系,打过去电话质问。
陆少言没承认也没否认,报了个地址:“沈涵,现在过来跟我认个错,你爸损失的那些钱,我帮你兜底。”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傻逼。”我挂了电话,又给靳寒打去:“靳少,有没有兴趣跟我领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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