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应。
爸妈就再一次动用了他们的人脉。
在画展展出前,我所有画的署名都莫名变成了弟弟的。
我崩溃的大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偏心,难道只有弟弟是你们的孩子吗?
难道抢走我的所有东西,你们才开心吗?”
回答我的是爸爸恶狠狠的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弟弟要不是身体不好,不能费心画画学习,他哪里用的上你的东西。”
“像你这样不知道谦让的白眼狼,就算再学习好,再有天赋又有什么用。”
“我们以后老了,也靠不上你。”
就这样,我的东西再次被抢走了。
上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刻,我才明白。
能够被抢走的。
可能从来都不属于我。
就像那副得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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