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上进,这些年也再没考中,只有个举人的头衔。
他和婆婆一旦外出,我便派人跟着,但他们行踪隐蔽,防得厉害。
我打算直接试探下他们。
这日午后陆修言领着婆婆来酒楼蹭饭。
我提出给玥儿请个先生,教她读书认字,也好趁着年纪小学些学问。
不想这话刚出口,婆婆就变了脸色。
“你这卖肉的粗妇,也配请什么先生!”
“我儿子成日读书,还教不了个女娃娃?”
陆修言也在一旁说:“娘子只管安心做你的买卖,莫要操心这些。”
往日听他这般说话,我只当是疼爱。
如今想来,却是讽刺!
“玥儿已经七岁,该读些书了。”
“往日让相公教,相公只顾自己读书,从不顾玥儿。”
“我这酒楼一月能赚百两银子,如今请个先生也使得!”
婆婆见我坚持,指着我鼻子骂道。
“一个杀猪卖肉的贱婢,也配与读书人论教导之事!”
从前我都是忍气吞声,今日我却不愿再忍。
也不必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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