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
赵行止的病发作得愈发厉害,我亲眼目睹他从祠堂里捧出一堆牌位就丢到火盆里取暖后,一时气急攻心,冲上去便给了他一拳。
“那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的灵位!
你怎敢侮辱忠烈!”
赵行止面露委屈,余光却瞟向我的身后:“可我冷极了,活人总比死人重要吧。”
不等我再开口,脸色极其难看的许茉挡在了我与赵行止之间,眼神冷得如一记冰刀: “不过是堆破木头,烧便烧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还执著于作戏给人看,有意思吗?”
如同冰天雪地被浇了一盆水,从头到脚凉了个透。
她竟是这么看我的?
似乎时意识到自己言辞过激,许茉眸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
走了过来,柔声道:“沈忘,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说话,赵行止突然咳嗽不止。
“都是我的错,早知如此,不如干脆死在北狄,总好过寄人篱下,公主莫要再为我迁怒驸马了。”
赵行止看似光风霁月,可每说一个字,都是极为高明的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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