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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门突然被撞得咣当直响。
猫眼里闪过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和昨夜一模一样。
宋泽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刀刃在月光下映出我们扭曲的脸。
“还记得这个味道吗？”门外传来沙哑的男声，是研发部离职的张主任！
他透过门缝往屋里喷着雾气，“特意为你调的茉莉香，加了点电梯润滑油的味道。”
我捂住口鼻往阳台退，小腿撞到个硬物。
低头看见工具箱里躺着把锈迹斑斑的电梯钥匙，挂坠上刻着“康宁医院后勤部“。
宋泽突然闷哼一声摔在地上。
月光照出他后颈的针管，还有张主任手里闪着寒光的手术剪。
“该做最后的修复了，”他把宋泽的运动护腕扯下来，“十年前你救人的样子真蠢，就像现在这个警察一样。”
工具箱突然被我踢翻，电梯钥匙掉进排水口的瞬间，整栋楼的灯光突然恢复。
张主任的影子在强光下暴涨，我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蓝白条纹的布料。
“你妈妈没教过你吗？”他踩着宋泽的手腕逼近，“乱改电梯承重数据会死人的。”手术剪猛地扎向我的眼睛，却被突然飞来的警棍打偏。
满脸是血的保安老王出现在阳台！
他残缺的右手握着电击器，直接按在张主任的后颈上。
焦糊味弥漫开来时，我听见老王说：“第三个。”
宋泽挣扎着爬起来，他手腕上的疤痕终于完全暴露——那是被电梯钢丝绳勒出的伤痕。
他从老王手里接过电击器，眼神突然变得陌生：“该收尾了，林小姐。”
3
宋泽手里的电击器滋滋作响，老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
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茶水间，这两个人曾擦肩而过——老王工牌上沾着的红色颜料，和宋泽袖口的痕迹一模一样。
“你们都是当年电梯里的......”我后背抵在阳台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