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诊疗结束。”她最后的声音混着胶片灼烧的脆响。我冲出火海时,整座疗养院正在镜面折叠中化为灰烬,而老王们站在燃烧的镜框里同步敬礼,机械义肢在火光中融化成蛇形银章的形状。
晨雾弥漫时,我坐在心理诊所废墟前翻看焦黑的日记本。最后一页浮现出夏栀的新留言,墨迹像刚写上去般湿润:“去查查今天的患者名单,第7诊室有个手腕带淤青的女孩,她坚持说自己叫陆明远。”
口袋里的蛇形银章突然发烫,虹膜中的芯片开始自动播放录音。母亲的声音混着1998年的雪声传来:“每个救赎都是新的罪孽,当你读到这段话时,请对第七代实验体进行人格重置。”
晨雾中有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我抬头看见无数镜面碎片悬浮在空中,每个倒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