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别说了!”邬世失控地大吼,声音震得宫殿里的空气都在颤抖,“我不许你说!半个时辰……对,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邬世猛然起身,抱着阮卿卿大步向外冲去,他的眼神中满是决绝与坚定,仿佛只要他足够坚定,就能找到救她的办法。
“不用白费力气了。”阮卿卿的声音越来越低。
“只要我邬世还活着,就绝不会让你死!”邬世发了疯似的冲出去,厉声大吼。
“太医呢!滚过来!若救不回她,你们全都去陪葬!”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威胁,让人不寒而栗,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为了保护自己的挚爱,不惜与全世界为敌。
“不必了。”阮卿卿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邬世闯进太医院,将阮卿卿轻轻放在榻上,他双目猩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揪起一个太医的衣领。
“救她!无论如何都要救她!”邬世素来从容冷静,可此时却濒临崩溃,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太医,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那是一种对生命即将消逝的恐惧。
阮卿卿闭上眼睛,感受着毒素在自己五脏六腑间肆虐的痛苦,黑血不断从她口中涌出,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如同一张白纸。
“不……”
邬世死死抓住阮卿卿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哀求,“不要离开我,求你……”
邬世看着阮卿卿不断涌出的黑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传来一阵剧痛。
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崩塌,所有的希望都在这黑血的流淌中渐渐熄灭。
“阿世。”阮卿卿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唤着邬世,邬世浑身一僵,连忙凑近她,耳朵几乎贴在她的嘴边。
“我在,我在这……”邬世的眼泪不停地砸落在阮卿卿的脸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一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