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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01-31

和义务,也看到了这个生我养我,年老孤独的无根之树……

曾闻,母亲迫于生计和压力,靠给人洗衣带娃做饭,来换取生活费供我们读书,养我们长大。我也曾一度压在心里,从不与人说起。只记得,我们小时候的衣服,再土气难堪,也一直是干净清爽的;还有,作为少数民族的母亲,用头顶着重物,像原始人一般小心行走的印象。

在我看来,她实在一无所长,却是早晚都忙碌不停;却不知何时,她竟学习掌握了部分的维吾尔族语言,以及少量的汉语和汉字;即使在她六十岁时,母亲也能说听顺畅,表达流利。

这让一直半冷半热的我们,为此默默骄傲和欣慰了好一阵。我也曾用心发现,命运的无情践踏和压迫,并没有灭去母亲在学生时代,品学兼优和好学上进的优秀品格!

而作为一个末端的七零后,我没有成家,终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尽管我在穷酸的现状中,为之默默庆幸了多年。我依靠四处打工,和母亲维系着这样平淡的生活。

那时候,早出晚归,老母亲总是饭菜碗筷摆好,每天每顿饭都照旧,七十多岁了,还总是偷偷为我洗衬衣,熨烫衬衣,把我供的像个少爷一样。我表面不说,心里还是很叛逆的,我很不喜,觉得这是一种‘过分的母爱’,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我并没什么好脸色;却因执拗不过,只得让老母亲一如既往。

这些本该我力所能及之事,在母亲的伺候中,给了我精神和心理上的极大折磨。可笑的是,母亲却觉得,那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大势所趋,能力使然,自视‘文不成,武不就’的我,即使浑身是劲儿,也终没挡住失业流放,成了真正宅男。这对于一个还没开花,就要败落的中年人来说,巨大创伤和打击,是不言而喻的。

那一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和忧郁,因为除了亲情,我几乎断绝了一切交际和交往,少了朋友们的关心问候,却也让我完全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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