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第一李奶奶走出电梯，本是愉快的脸一下变了。
嗅嗅鼻子，转身向张爷爷嘀咕：“怎么有股很冲的腐臭味。”
张爷爷皱起眉头：“是不是出门时关了电，忘了清理冰箱的肉发臭了。”
李奶奶顺臭味来源走去：“不是我们家，是对门邻居家的，怎么这味臭得那么独特。”
张爷爷直接上来喊人：“俊时，赵颜在家吗？”
见没人回应，他拍打拉闸门叫喊。
半天人应答。
张爷爷发现拉闸门没上锁，用力拉开闸门进去看了个究竟。
没过多久，他整个人吓懵了，哆哆嗦嗦：“……死，死人了，两个……”
李奶奶腿一软，扶墙缓缓坐在地上：“报……报警。”
警笛声停在小区楼下，张爷爷和李奶奶在楼下接应。
这一大动静引来一群人，纷纷靠近议论。
张爷爷向他们讲述看到的画面：“可怜呐，真真那孩子生前长得那么可爱水灵灵的，没见一个月瘦成皮包骨，看样子是硬生生饿死的。”
在场的人都吓到了：
“那她妈呢？”
“就躺旁边，面容腐烂不堪，快认不出原来的样子。”
“那爸爸哪去了？”
“不知道。”
“赶快打电话问问……”
民警封锁了现场，核查相关信息，走访周边民众。
他们终于联系上我的爸爸。
爸爸从警局出的时候，手里捏了一个破旧的公主娃娃，神情低落，眼里有泪花，他在哭吗？
我跟在他后面。
他去了火葬场，领我的骨灰要走。
工作人员拦下他，手里捧了一盒骨灰：“这是你妻子的骨灰，你忘带走了。”
爸爸一脸恨意：“我要是带走，定会把她挫骨扬灰，她竟然狠心饿死自己的女儿，要死自己死是了，连累女儿没命死得那么惨，真的恨透她。”
我听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