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腕的疼痛,清晰的提醒我,他在演戏!
他明明知道我爱他,舍不得伤害他半分,却还要故意这样说,好让我因为让他担心而愈加自责。
“沛然,我妈死得那么惨,害死她的人是不是该下地狱?”
2
陆沛然误会我还想自尽,颤抖着将我抱紧:
“茵茵,你已经给妈妈赎罪了,往后余生该幸福才对!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拜他所赐,我的人生哪还有幸福可言?
他恨不得我无时无刻不在痛苦深渊挣扎,恨不得我当真一死了之。
可我不能死!
我这条命,是妈妈拿命换来的。
哪怕我再次受伤,陆沛然也坚持让赵州对我进行深度催眠。
熟悉的暗示,让我一遍又一遍回溯痛苦的画面。
可这次,那个坐在驾驶位,疯狂开车碾压妈妈的人,不再是我!
我终于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孔,是谢知芸。
催眠结束,赵州看着我满脸泪痕,终究于心不忍。
在他想要说些什么时,陆沛然下了逐客令。
又和往常一样,去厨房准备晚餐。
但我没有错过,他在我那碗汤里,加了药剂。
往日令我幸福感爆棚的温馨晚餐,此刻无异于穿肠毒药。
陆沛然如往常一样,端起那碗下了药的汤,细心的吹到温度适宜。
恰在这时,他的电话响起。
“姑父,我被人追尾了,我会不会死啊......”
陆沛然手里的汤尽数洒在桌上,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慌和害怕。
“芸芸别怕,我这就来!”
他走得太匆忙,都顾不上再给我下药。
我收回目光,将所有饭菜倒进了垃圾桶。
又用谢知芸的生日,第一次打开了陆沛然从不让我进的地下室。
这是他的实验室,可实验桌旁的电脑和一个保险柜,让我直觉里面有秘密。
依旧是谢知芸的生日顺利解锁了电脑。
里面除了实验记录,就只剩谢知芸成千上万张照片了。
这些年,借着带我散心的名义,他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给她拍了这么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