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好每月给他们30元钱,他们不能给我说亲。
现在我一天挣得都不止30,要是他们之前对我好,我也不心疼。
可惜孝道大于天。
他们没有谋我性命,我也没法与他们断绝关系。
那时在建筑工地打工的一个月辛辛苦苦也就120元。
他俩坐在家里平白得30元,想想细水长流,总比嫁出去以后啥都没得的强,就答应了。
过完年。
大堂姐又开始整活了。
用她的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要遍地开花。
大堂姐带着我和二堂哥一起登上了去羊城的火车。
这不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去省城给老大家带孩子坐过。
也就那一次。
自此,我的人生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被囚禁。
“火车上竟然有卖盒饭的,这种泡沫盒子真好,咱们的卤肉用它装就方便了。”二堂哥嚷嚷。
被大堂姐拍了一脑瓜。
“别跟个土鳖一样。这一次性快餐盒刚在铁路上使用,我们没路子去哪买,再说这玩意现在成本贵,啃你的馒头。”
大堂姐刀子嘴豆腐心,她还是买了三份盒饭,把二堂哥高兴的,吃完快餐盒都舍不得扔。
“别当宝贝了,用不了多久,以后在家都让你吃上盒饭。”大堂姐说道。
二堂哥眼睛一亮:“真的啊!”
“出息,咱出来干啥?不就是挣钱!”
我也笑了,我想起上辈子的几荤几素快餐。
等快餐盒好买了,我们也可以做这生意。
二堂哥在火车上一改之前的闷骚,跟旁边人十分健谈。
趁着那人上厕所,二堂哥说:“姐你不停踩我干啥,疼死了。”
“让你话多,被人卖了还傻乐。”
“啥?那人是人贩子?”
大堂姐扶额:“要不是看你壮真不该带你出来。出门前我怎么交代的?一定要听我的话,外面诈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