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选择权归于个体。”
雨停了。
灰蓝瞳孔的人群陆续苏醒，他们茫然环顾彼此，掌心多了一串发光的数字：0000-格式化协议已完成。
我在涩谷站的长椅上闭着眼，银光已覆盖全身。0422-17蹲在一旁记录数据：“记忆病毒停止扩散了，但你的身体……”
“足够了。”我打断她，将老式钢笔塞进她手中，“告诉幸存者，自由不是完美进化，而是容忍错误的权利。”
她离开后，我望向广场屏幕，新闻正播放人类重建的画面。某个瞬间，我仿佛看见乌鸦在人群中比了个手势，小蔡的机械眼倒映着朝阳，女儿在儿童房里堆起积木……
银光崩散时，没有疼痛，只有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