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不做声了,可他琥珀色的眸子会说话,眼尾的弧度直勾得我有片刻恍惚。
他捧着我的脸吻我,轻柔又霸道,叫人灵魂颤栗,像诉说,又像宣泄。
羌笛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我扯他衣角: “寒彻……羌笛……” “嗯,不管它。”
他动了情,声线微哑。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喘息。
“抱我。”
他合着眼,手轻掐我的腰。
于是我抱住他,他的体温就这样隔着衣衫传到我身上,让我觉得踏实。
寒风中,在楼兰这片神秘的理想沃土之上,寒彻像是唯一一个存在在现实中的人。
充满孤独和渴望。
沙丘上骤然起了风,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远处的海市蜃楼,我和寒彻十指相扣,坐在沙丘顶上,等着日落。
“欢欢,从前的话还作数吗?”
“嗯?”
我被寒彻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不影响我嫌弃拒绝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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