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也在房间的小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睡梦中隐约听见房门被撬开的声音。
我立时睁开眼睛,从余光中,我看见一个黑影偷摸溜进房内,站在房间当中不动也不语。
看身形,我明白来人是谁了。
“巍山?”我轻声问道。
“将军。”黑影说完径自跪下。
“你怎么来了?”
聂巍山是我在辽东边镇时的亲兵队长,按说他此时应该在辽东大营当中,却不知因何缘由来到了柳家。
聂巍山没有答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将军,宗帅亲笔书信,务必请将军亲启。”
我听完一惊,恩师不可能会轻易给我写信,莫非是遇上了棘手的战事。
我从床上起身,拿过书信,在桌上点着油灯,就借着昏暗的灯光读起了恩师的书信。
恩师在信中告知,辽东鞑靼复叛,而且这次还联合了女真部落,兵多将广、声势浩大,恩师希望我重新披坚执锐,与他共同抵御外敌。
我摸了摸已经凸起的孕肚,对着聂巍山轻声说道:“烦请转告恩师,我已结亲孕子,暂时无法再和他老人家一同上阵杀敌了。”看着聂巍山失望的眼神,我撇过头去,“离我和朝廷约定的时间还有六个月,在此之前务必请恩师保重身体,希望他能早日凯旋。”
聂巍山没有接话,而是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便转身离开,瞬间消失在夜幕之中。
而此时,小玉正睡得正酣,还不时呓语几句。
本以为我就能这样一直等着肚中孩儿生下来,却没料想,魏怀银又蹦出来了。
12
魏怀银告知婆母穆氏和柳晨,她认识一位神医,可以通过望闻问切就能判断孕妇肚中孩儿的性别。
于是,那位神医就来到我的房间,用猥琐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半天之后,又拉着我的手腕摸了半天。
因为婆母和丈夫都在身旁,我不好发作,只能任由所谓的神医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