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告诉他,钱到帐他就干,否则他也没好日子过。而银行的帐户流水竟然查不到。
我惶恐不安,想到那辆黑色奥迪,这背后之人,对我如此熟悉,是秦楚?还是温妍?没有证据,我也不好喧之于口。
似乎看出我的不安,周南安慰道:“以后遇到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找我。顺便告诉你,这一周夜茯苓的销量不错,客人用过后直夸口感很好,价格适宜。”
这个消息冲走了我心中的乌云,所有的忐忑与不甘化为灰烬,人生还是有很多值得期待的。我正要打电话告诉棠棠这个好消息,棠棠的电话就过来了。
“阿雪,我们查到那辆黑色奥迪的背后之人了,资料发在你邮箱,凡事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查看了资料,谭浩,25岁,父母早逝,由叔叔抚养长大,初中尚未毕业就出社会,叔叔已逝。现无业游民,以催债为生。资料上还附有一张谭浩的相片,虽不是很清晰,仍可以看出左脸上有一道长疤。
这人明显我不认识,而那天晚上只有熟悉的人才能打听到我的行踪。
我绞尽脑汁回忆当天的事。突然灵光一现,在我回家前两个小时,曾接到管家覃叔的电话,说是妈妈问我是否回家。
他们之间有联系吗?谭浩、覃叔?
我脑子如麻花一样乱,那个家谁都不能信任,自私冷漠的妈妈、冷酷无情的爸爸、阴阳怪气的姐姐。我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给周南打电话,让他帮查谭浩和那晚的事情,很意外他爽快的答应了。
回到温宅,我仔细观察覃叔,发现他对我仍跟以往一样慈爱,难道是我多心了吗?
妈妈和温妍去参加酒会了,爸爸依旧不在家。自从爷爷去逝后,这家不成家。我躺在床上思考着如何才能从温宅搬出去。
除非能找一个人嫁了,否则以爸爸的脾气他是不会让我搬走的,唉!真的好难。
这天下午,周南约我在银月见面。进了包间,谭浩被绑在一角。周南四个保镖围住他,吓得他尿了一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