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已经离婚了。”
简主任顿了一下:“跨年夜的采访我后来也看到了,你考虑清楚就好。”
“加国的工作你完成得很棒,需要心理辅导吗?”
“不用,相比战争的残忍,在我记忆留存里更多的是加国人民的坚强。”
简主任笑了:“你真是做战地记者的最佳人选,这次回来好好休息,下次的任务可能要去维和部队前线。”
“好。”
从台里出来后,我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然后驱车去往小时候住过的福利院。
我到后没过多久,顾卓帆也来了。
当我与小朋友互动时,当我给他们分享在加国的见闻时。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在我身上,没舍得离开。
我当作没看见,一一忽视。
直到我说到那次误入地雷区,差点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时候。
他再也不能淡定。
抓住我的手一脸惶恐。
“宛白,为什么报道里面没听你提起过?”
我淡淡的抚开他的手,平静回答:“因为还有比这更值得报道的。”
头发花白的院长外出回来,看见我们依旧很关切。
“你们夫妻两又回来了,最近怎么样?”
听到夫妻两字,顾卓帆愉悦地抢在我面前开口:“挺好的。”
然后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我。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我笑着撇清关系:“院长,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院长愣了很久,叹着气回屋。
随着我的话,顾卓帆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回程时,他的车子始终跟在我的身后,像个执着的豺狗。
我轻嗤一声,用在加国学到的技术,轻而易举的将他甩开。
刚回到家,简主任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宛白,快收拾东西去藏区,那边发生地震了。”
我心头一紧。
赶紧捡起背包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