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医生说道。
这天,小辫子也过来了。付了产子费。没有多待,就走了,毕竟那个店还开着,总要回去支应着。
其父还是天天催她回去,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口饭嘛!但阿狸还是坚决不回,就这样一直拖着。 其父的“催回”脸色也并不是没有效果,最后,还是迫使阿狸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给小辫子打电话讨要孩子的抚养费。但是,小辫子也确实没钱可拿了,最终还是以无果而告终。
其父似乎比以往更过分了一些,有时也免不了会谩骂阿狸几句。阿狸觉得夹在两人中间,真的是苦不堪言。
阿狸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一个安徽舅父,一直是个单身汉,于是,她想带着孩子去舅父那里避避风头,也好轻松几天,但其父知道了,并不同意,被制止了。其父觉得,阿狸还是向小辫子讨要抚养费才是上策,如果对方坚决不给,就把孩子扔给他养去。
阿狸说“那再试试吧!”
于是,便又拨通了小辫子的电话,小辫子还是说不给,没钱。
阿狸暴跳如雷:“再不给老娘就跟你拼了。”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阿狸也觉得把孩子硬推给小辫子有点儿残忍,毕竟孩子还很小,才一岁多。于是,便哭着,求父亲,还是让她多养她几天吧!
但其父似乎更残忍:“家里的境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你妹都要上学,哪儿有钱养这个孩子呀!你不挣钱白吃也就算了,但还搭上一个孩子,喂奶穿衣,你赶紧想办法去。”
最后,阿狸还是去了一趟宿州市,活生生的把孩子推给了小辫子,走了。小辫子也出去追了一程阿狸,但没追上,无奈,只好回去了。
阿狸回到了家里,似乎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但心情一直不好,有点儿抑郁,不爱说话了。
起初,其父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但时间长些了,自然也知道了,于是,便带着她去看了心理医生,最终化解了她心中的疙瘩,说“再去找医生把把脉,开几副中药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