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人刚好出去了。
就在我们准备再次联系江河时,门吱呀一声,一个面孔清冷的年轻人伸出半个脑袋盯着我们。
“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请问你是萧福吗?”我赶紧向他搭话,生怕他下一秒就把门关上。
青年狐疑地打量着我们,那双瞳孔散发着寒光,沉默了一会,他将门打开。
“我是,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房子格局不大,就是一个小单间,一进门就能看见一张铁架床,房间里东西很少,满是潮湿的霉味,还有一股很重的油污的味道。
“是那个女人找你们来的吧,我这个月就会搬走,房租我会给她的。”萧福坐在地上,把唯一一张凳子让了出来。
这应该是个年纪跟我那时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但他的眼里却有着我没有过的沧桑跟难以言喻的拮据,不知怎得,我心底竟浮现出同情的情绪。
“你说的是哪个女人?”升哥问道。
“你们不是房东找来赶我走的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升哥继续说下去。
“你的生母,昨天晚上遇害了,当场死亡。”
升哥说完之后,房间内空气都像是被冰冻起来,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是该去安慰他还是照常按照惯例进行询问。
萧福面无表情的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他缓缓抬起头来。
“你们来就为了说这个吗?对于我来说,她死没死都没有区别,十三岁的时候,她就不要我了。”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萧福漠视着我们起身,离近了我才看清了他的脸,他长着一双酷似狐狸的眼睛,眼窝深深地凹陷进去,身材有些消瘦,他有些急躁地催促我们离开,“我跟那个女人没什么好聊的,你们找错人了。”
我看了升哥一眼,我们对视了一会,升哥向我微微颔首,那是离开的信号。
“对于你的情况我们表示很抱歉,打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