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不，它不会消散。”维尔塔斯缓缓摇头，“虚空无法被真正摧毁。我们最多能封印它，阻止它继续侵蚀这个世界。”
“那还等什么？赶快行动吧！”玛格纳已经按捺不住，他紧握着手中的斧头，随时准备战斗。
“封印它需要付出代价。”维尔塔斯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转头看向李清，眼中透着某种复杂的情感，“这股力量已经与你的灵魂产生了联系。如果想封印它，你必须将它完全吸收到你的体内，然后……永远留在这里。”
李清闻言怔住，心头掠过一阵寒意：“永远留在这里？你的意思是……我无法回到艾泽拉斯？”
“是的。”维尔塔斯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酷，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他不忍直视李清的眼睛，“如果你不这么做，虚空的力量将继续蔓延，整个世界都会被它吞噬。”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玛格纳大声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与绝望，“为什么必须是她？！”
“因为她是唯一能够与虚空共生的人。”维尔塔斯平静地回答，语气中没有一丝动摇，“这就是她的宿命。”
李清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的双手紧握，指甲几乎刺入掌心。她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当她抬头看向那团虚空核心时，她却清楚地知道，维尔塔斯说的是真的。
“如果我不这么做……”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会有多少人因此死去？”
维尔塔斯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他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祭坛上，李清站在虚空核心前，感受着那股力量逐渐将她包裹。她闭上双眼，回忆起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玛格纳的忠诚，维尔塔斯的冷酷与温柔，还有那些未完成的冒险和未曾说出口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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