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玉佩发呆了好久,直到管事过来提醒我时辰已到。
我的双膝早已经发麻发软,站起来时还踉跄了一下。
我颤颤巍巍的扶住了书案,适应了一会才勉强站立。
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被扯了开,渗出了血迹。
我捡起地上的玉佩,断裂边缘锋利,在我的指腹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萧樊当年在西辽从军时为了赎我给奴隶贩子的玉佩。
当初我攒了好久的钱才又将玉佩买回来。
后来我想要还给他,他却捻下一抹小花插在我头发间,说他将玉佩赠予我了。
那时年少动心,私以为这是二人之间的信物,一直珍藏。
前往西辽营救长宁时,我便知此行凶多吉少,将玉佩留在了屋内。
如今看来,别人不要的东西,我捡起来也只会伤害自己。
我将玉佩随手给了外面流浪的乞儿。
乞儿朝我磕头道谢。
我抬眼,又是一抹青影,抱剑立在暗处。
我朝他点头致意,然后回了府中。
我刚回房间涂了药,萧樊便急匆匆的推开屋门闯了进来。
我连忙将衣襟拉起。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指责。
“长宁的情况很不好,我要你去东郡求南阳王妃赐药。”
我不禁蹙眉,我和南阳王妃并无交集。
听说这位王妃性子喜怒无常,做事随心随性,只身一人去了东郡定居。
她精通医术,向他求药问病之人数不胜数,可她两耳不闻窗外事,能求到药的人如凤毛麟角。
“长宁公主想向南阳王妃要一颗丹药还不容易吗?”
生平第一次,我对萧樊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南阳王妃不喜长宁,就连皇帝对南阳王妃也没办法,她不想给药,只得你去求。”
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拉起来。
他盯着我,眼眸中有复杂的情绪。
“阿鱼,这是你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