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我闲着无聊,喝起了茶,茶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苦味,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这才惊觉不对劲,可已经晚了。
醒来时,我的手脚被麻绳紧紧捆着,嘴上缠了几圈胶带。周围漆黑一片,只能听见车辆行驶的声音,路过减速带时,颠簸让车辆的金属外壳发出剧烈的撞击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霉味,我被关在一辆货车的车厢里。
车门的缝隙透进一丝光亮,应该是后面来了车。我像条虫一样蜷缩着身子,艰难地向车门爬去。爬到门边,我努力支起上半身,一下又一下地用肩膀撞击车门。也许能把门撞开,又或者至少能引起后面车辆的注意。但沉重的车门纹丝不动,我的撞击声在轰隆的行驶声中微不足道。
无数次尝试之后,我瘫倒在冰冷的车厢里。颠簸的路途不知走了多久,车终于停了。车门打开,王麻子像扛麻袋一样把我扛在肩上,任我怎么挣扎都没用。我趁机观察四周:这是一处偏僻的山区,连绵的山峦中零星散落着几间低矮的房子,荒草丛生。天色已暗,仅有几处窗口透出昏黄的灯光。
他走到其中一间房前,抬手敲了敲门。吱呀一声,木门被拉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和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们新奇地盯着我看,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新奇和兴奋。
老女人笑着在前面引路,穿过一间间破旧的房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房。
王麻子把我重重摔在地上。中年男人拿来一副铁链,麻利地拴在我的脚踝上,另一端则被固定在了石磨上。
又过了没多久,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进来,周身散发着酒和食物混杂着发酵了的气息,他突然向我扑来,眼里的猥琐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我的瞬间,我积攒起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被铁链束缚的腿。脚踝处的铁链随着这奋力一抬,“砰”的一声闷响,铁链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他两腿之间。他向后踉跄了几步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