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嘴碎的妇人窃窃私语: 这谢家肯定是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要我说,可能是这谢家丫头命犯孤煞,不然怎么克死了亲生父母以后还害地婶婶家也不得安宁。
是啊,几年前她灰头土脸的就来了,那是从前在京城里犯下大错,混不下去了。
我强忍悲痛,扶起婶母,眼神坚定: 婶母,我们去报官,叔父无故被下狱,表哥莫名被人打断腿,律法在上,知县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
秋风萧瑟,我带着婶母去敲了登闻鼓。
婶母眼里含着血泪与悲愤,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登闻鼓: 知县在上,臣妇要为自己丈夫和儿子伸冤!
婶母坚持不下去,我便接过来继续敲登闻鼓,悲凄道: 律法在上,如今叔父无故被下狱,表哥莫名被人打断了腿,家里遭此横祸,还请知县还我们一个公道!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我们敲了一个时辰,敲到满手鲜血,精疲力尽,知县的门终于开了。
可迎接我们的不是澄清冤屈,而是知县的怒骂: 刁民,敢扰乱公堂,来人,给我各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我红着眼,从肺腑里扯出声音: 我看见了那人给您送的黄金,就因为这个,才让您罔顾律法吗?
围观的百姓哄闹起来,对着知县指指点点。
难道知县大人真的收贿赂了?
这谢氏全家向来与人为善,为何无故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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