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往日一般,紧着去伺候了。
昨晚的梦虽然荒唐,但也让我想通一个道理——
遇主不贤,只能自救。
我努力转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盘算能捞我一把的人——
首先,这人肯定得有权有势,说得上话儿的。
其次,这人还得是我能巴结得上,愿意替我说话儿的。
在我极其有限的人脉里,能与这两条搭边儿的,只有两个人。
冷宫掌事沈公公,我能巴结的上,好像也愿意替我说话儿。
但他的地盘只在冷宫。
就算有心捞我,也未必有这个能力。
另外一个,就是周肆意周大总管。
有权,有势,说的上话儿。
除了与我差距太大,不好攀附外,样样都是顶尖儿的……
我正想得出神,就听屋门被人一脚踢开。
挣扎起身一看,竟是从不“贵脚踩贱地”的宁主子。
“贱婢!什么时候了还不来伺候,在这里爬窝?”
我看着用帕子捂着口鼻的宁主子,突然好奇。
堂堂县令之女,没脑子就算了,怎么还满口粗鄙之语?
她究竟是怎么当上贵人的?
见我不说话,宁主子怒火愈胜。
“哑巴了吗?本小主让你递的东西递出去了吗?”
我不禁冷笑。
“您还敢来问我?您倒是说说,您让奴婢递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让陛下回心转意,接本小主出去的东西,你敢有半点耽误,本小主要你的命!”
“奴婢的命不用您要,在奴婢替您递出那绢帕的时候,奴婢这条命就已经不在了!”
“什,什么意思?”
我看着宁主子那张艳丽依旧的脸,好生无力。
“宁主子,您让奴婢递出去的绢帕上用血写了‘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你竟敢偷看本小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