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
“沈梨,你给我狠狠的上了一课,最深的一课。”
“是你让我知道,有些错,是不能犯的,有些题,是没有选择的。”
突然,傅行洲把我圈进怀里,我愤力挣扎,却是徒劳。
“让我抱一会儿吧,阿梨。”
“就一会儿。”
他声音暗哑,像个无奈的老人。
我闭了闭眼,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上。
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傅行洲也未曾松开。
终于,他松了手,脸上满是泪痕。
“阿梨,我要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祝你幸福。”
大雪飘飘洒洒,傅行洲的背影隐没在了黑夜中。
半夜,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才接通,就传来了孟意晚的哭声谩骂。
“沈梨,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见不得我好是吧,你这个害人精,神经病,我恨你。”
电话那头杂音很大,甚至还有警笛声。
最后,电话被杨秀美抢了过去。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梨,行洲他,他出事了。”
那天晚上,傅行洲回去后和孟意晚大吵了一架,孟意晚不愿意离开他,拿刀子威胁。
傅行洲去抢的时候,不小心被砍到了脖子的大动脉。
不治而亡。
孟意晚也被警察带走了。
杨秀美一时失了主心骨,想让我去处理后事。
但我拒绝了,我与傅家,早就没关系了。
两年前的葬礼,两年后终是回到了傅行洲身上。
和陆氏集团的合作很顺利。
过年前几天,我亲自送陆时琛上了飞机。
我和他,从来就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今年冬天的雪格外大,过年这天,地面积了厚厚的雪层。
我妈忽然提到了傅行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