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敢声张,因为她爸是教授,她妈是老师。
如果惹怒了她,不但要挨打,凭她家的势力,甚至让我连学都没得上。
我忍了。
像我这种贫困家庭的孩子,早已经习惯了忍。
九年后的今天。
再次见到张盈盈,她已经没了昔日飞扬跋扈的风采,坐在轮椅上,已经萎靡成一个家破人亡的怨妇。
见到我的那一刻,简直就像见到鬼一样,目眦欲裂的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家怎么对不起你了?!”
我没有理她,而是看向她身后的大伟。
四目相对,大伟愣了一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冲大伟笑了一下,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怎么,老同学,认不出来我了吗?”
边说边用戴着手铐的手,撩起额前的刘海,露出额头上的一个红痣。
大伟顿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叫出声。
“你是寒莹!”
“没错,是我,难得你还能认出我。”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这要问张盈盈了,拜她所赐,把我毁了容,做了植皮整容手术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大伟看着我,一脸的震惊。
因为我的样子不像是二十七,更像似三十七。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没等到通知。
之后混迹在社会的底层,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舍不得吃穿,更没钱买护肤品。
被生活摧残的不成样子,比原来的年龄看上去老了十多岁。
这也是为什么,我去张家当保姆,连张盈盈也没认出来我。
张盈盈的惊恐远超过大伟百倍千倍。
“寒莹!原来是你!”
张盈盈眼里的仇恨,瞬间变成了极度的恐惧。
在场的警察也是面面相觑。
尤其是老警和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