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愕地想把我推开,可我不管不顾。
床很小很硬,我的膝盖跪得生疼。
可是只要一想到身后那双窥视的眼睛有多么震怒。
我的快感就冲破了理智。
燥热的身躯紧贴着,我感受到沈宴的颤抖,将手探进了他的领口。
他激动恼怒地禁锢住我,将我反压在床沿。
“许阮,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我是我妈的女儿,所以我也是疯子。
我盯着他带血的鲜红唇瓣,一字一句道。
“沈宴,我要你,十万块钱够不够?”
他炽热的呼吸一下冷却,身体僵硬。
“你再说一遍?许阮。”
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斩钉截铁:“我要买你。”
啪------
破落的木门被一把拍开。
父亲站在那儿,身后是蛇魅一样的柳艳红。
“许阮,你怎么能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怒不可遏,手指强硬的指着我,和沈宴。
沈宴从我身上起来。
我拦住他想上前和父亲道歉的动作。
“我们分手了。”
他没看我,也没回答,只有一声嗤笑。
我走过父亲和那妖妇,兜里的刀应声掉落。
“原本想给你们送个礼物,可惜了。”
父亲揪住我的胳膊,不堪入耳的话和冰冷的拳头还未落下时。
我无畏的直视着他凶狠的脸。
“爸,你身上还穿着柳家的睡袍,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那晚的夜真的很冷,他的拳头最后也还是没有落下。
隔日。
我顶着肿胀得睁不开的眼睛去上课。
放学路上,沈宴拦在我的前面。
这还是他第一次找我。
我支了支墨镜,痞子一样和他打招呼:“沈校草,找我有事?”
沈宴不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