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给我的治疗也是最好的,一个月后我出院,身上那长长的一条刀痕也只剩一点轻轻浅浅的印记。
回家后,我还是照常学着他白月光的样子,早上按时起来陪他吃饭,晚上准时守在门口等着他下班。就这样时间一晃两年半。
他逐渐习惯了我的存在,而我也习惯了对他的付出。我们就像一对曾经恩爱非常的小情侣,最后如愿结婚了一般。
他偶尔也会下厨给我做饭,在我身体不适时端来一杯姜茶,和我说说体己话。
动情时,傅景鹤也会红着眼睛嘶哑的喊着:“知知,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那时我想,或许他渐渐爱上我了吧,人这一辈子,这样过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熟悉的汽鸣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本能的站起身来,踢踢拖拖的挪去门口。
开门的瞬间,傅景鹤刚好站在门口。
外面的大雪未停,男人身上也粘着几点雪花。
他低头与我对视的瞬间,双手也自然的微微张开,替我挡住外面的风雪。
我无意识的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微微侧身,放他进来。
“今天你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怎样,感觉你状态不太对。”傅景鹤换好鞋子,微微皱眉看着还傻站在原地的我。
我忽的一下回神,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隐藏了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一切。
只是随口带过:“没什么,医生就是说我最近可能太累了,所以食欲不是很好,没什么大碍的。”
“对了,宋妈今天怎么不在呀?”我不留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她儿媳妇最近就快要临产了,就给她放了几天假,让她回去好好照顾照顾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