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我也好,伤我也罢。
只要心里别再记着过去的情谊,那便好。
我被拖了整整一路,昏过去又醒来时,已经到了城郊的木屋里。
江玄宴将我丢在床边,看着一地的鲜血眉头紧皱。
下一秒,他一把擒住庄雨眠的脸,用力吻上她的唇。
空气中传来唇舌蠕动的声音,庄雨眠娇柔地叫着。
而江玄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
仿佛想在这张脸上看见他想要的伤心痛苦又或者是怒意。
可他错了。
我半靠在椅子上,勾唇笑了笑: “许久未见,吻技还是这么差。”
盯着他冷冰冰的眼睛,思绪不由回到三年前。
江玄宴是先帝九十九子中最不起眼的皇子,他的生母是皇宫里最低贱的洗衣婢。
先帝金尊玉贵的儿子太多了,所以十六岁前江玄宴便一直跟在生母前洗衣,没有名字更没有封号。
直到先帝为奖励我出征凯旋的父亲,特赐皇恩,许我与江玄宴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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